第14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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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不拘小節，隨意坐下，倒了一杯酒就喝上了：「這福順酒樓的酒就是不一樣，上次喝時還是十年前呢！」

阿晚笑道：「先生若是和我合作，日後可以每天喝。」

他端酒杯的手微微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小姑娘年紀不大，口氣可不小，是哪家的千金？」

「蘇家。」

他微微嘆氣：「我道是誰家這麼財大氣粗，原來是尚書令的千金，果然家底豐厚就是好啊！」末了話音一轉「不過據我所知，尚書令為官清廉節儉，怎麼有這麼鋪張浪費的女兒。」

阿晚不甚在意，她夾起福順樓招牌的烤乳鴿：「先生可以嘗嘗這個，保管你吃了就忘不掉了。」

顧青聞言眉頭一皺，連忙擺手：「哎，那可不行，這吃上癮了以後可怎麼活，我還是回家吃我的白饅頭吧。」

說著起身走開。

阿晚定聲道：「先生不必擔心上癮，因為日後可以憑自己的本事日日吃這烤乳鴿。」

準備踏出門檻的他堪堪收回腳，少女清潤的嗓音又傳來：「先生左右孤家寡人一個，不如同我賭一把如何？賭贏了便名揚天下，日日能喝美酒吃乳鴿，輸了也不會比現在更差，總歸也沒有比你現在更差的了。」

氣氛沉默半晌，看他的背影僵硬着，很久以後，慢慢鬆懈下來，他轉身走過來，臉上也沒有嬉皮笑臉的神色：「不知姑娘是蘇家哪個姑娘？」

「蘇明詹的女兒蘇晚。」阿晚淡淡道。

顧清道：「姑娘要和我合作什麼？誠然您也知道，我孤家寡人、一窮二白、家徒四壁。」

阿晚笑了笑：「我不圖先生的錢，我有錢，先生出人就好。」

這話有些歧義，青荷當場白了臉：「姑娘，您在說什麼？」

阿晚才反應過來，止不住有些尷尬：「是我出錢，先生出你的才能。」

「你想怎麼合作？」

阿晚嫩白的手指輕輕敲擊桌子，一字一句道：「先生也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經常出門，先生不是想盤下珍品閣么？我幫你盤，你做掌柜，要怎麼做都隨便你，我不過問。」

顧清一愣，然後笑道：「你是要顧我做掌柜？」

阿晚搖搖頭：「不是掌柜，是我們合作。」

顧清回味着她的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阿晚盯着他的眼道：「沒錯，以後鋪子你管，我們五五分成，如何？」

他很快壓下震驚，緩緩道：「若是虧本了呢？」

阿晚漫不經心道：「虧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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