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釋放我么?」
「沒等着急吧?
接你的車子有些耽誤了,(手銬銬好)
帶他去辦手續,把他的東西都帶好。」
「帶我去哪?」
所長不耐煩皺眉頭,對旁邊人說道:「快點。」
然後就離開了,別的人,沒有人回答劉兆輝的問題。
監獄?沒經過審判,就是在越南也不可能就這麼把自己投入監獄,或者勞改營?
那裡可以不經審判,但自己這種重罪,也不可能,對了,劉兆輝突然明白過來,心內說不上是該高興,還是該失望,自己之前怎麼沒想到,只有大陸施加壓力自己才可能被釋放,但就算釋放,越南也不大可能繼續讓自己在這裏繼續自由活動,那太容易引起新的事端,甚至是外交事件。
而且越南政府為了找回面子又不得不屈服於大陸的壓力,最有可能的處置方式就是,釋放後立即驅逐出境,或者仍然以嫌疑人重犯的身份,把自己交給國內警方,所以衣服可以換,手續必須辦理,但手銬不能離開,而且還要派車押送,那之後如果自己真的無法入境,怎麼繼續尋找就是個難題。手續很快辦好,確實是離開看守所的手續,沒有問題。
被抓時候隨身的東西經劉兆輝一一過目簽字後,都給劉兆輝裝到一個口袋裡,被一個警察拿着,兩個看守警察一左一右押着劉兆輝走過長長的走廊,中門,小廣場,停車場,一輛四周都圍着鐵欄
桿,外面寫着看守所字樣,上面帶着報警頂燈的破金杯麵包車沒有熄火,拿兜子的警察上去把車門拉開,劉兆輝被押着上了後車廂,門鎖好,司機發動,看守所前面大門在電機驅使下慢慢打開,車子向外走去,寬闊的柏油馬路,行人,彷彿又回到人間,和前幾天完全不同的,自由世界,自己回來了,劉兆輝的眼淚,這次沒有忍住。
自己只被關押了二十多天,感覺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自己的女友呢?
無休止的折磨,生下孩子,那種痛苦,完全不可想像,她可曾在痛苦的夜裡期盼自己突然出現,把她救出來,但是無能的自己,沒有辦到,旁邊的警察看着劉兆輝流淚,表情凝重,把頭都轉向了一邊。車子開出市區,沿着國道一直向東北方向開去:「那邊還有城市么?有大使館還是領事館?
還是你們要和內地警察在邊界交接?」
看押警察皺了皺眉頭:「到了你就知道了,耐心等吧。不遠了。」
車子晃晃悠悠又開了一段時間,在一個不起眼的收費口離開高速,一個不大的市鎮,又拐了幾個彎,兩旁筆直的綠樹一條兩車道的柏油路通向前方,再開了幾分鐘,眼前出現了一個四周攔了鐵絲網紅磚圍牆的大院,正中間一個鐵閘門,車子停下後,司機探頭對門右側一個攝像頭擺了擺手,大門緩緩打開,車子開進去,直奔最前面一棟樓,
在門口停下,門上掛着一個橫牌:「海防市第六精神健康中心」
「到了!」兩個押送警察用力架起劉兆輝,劉兆輝心臟不停向下沉,這幫人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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