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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徐正鈞來說,這一聲招呼如同驚雷,身子立馬僵住,不敢挪動半步。穩了穩神,慢慢轉過身來,發現一把大肚匣子和幾桿長槍,正對着他。
大李村伏擊戰,活捉了縣中統頭目徐正鈞,一個排的敵人幾乎被全殲,只有那個段排長負傷後僥倖逃脫,躲進了邵隊長的碉堡里。此外,敵駐中垾的那個排,聽到槍聲後趕過來支援,途中被埋伏的劉輔成那個連全殲。
兩個排被消滅,吳文傑的家當損失近一半,算是大大償還了那筆「高利貸」的利錢。徐正鈞被捉,也算是除掉了巢縣的心腹之患。一箭雙鵰的戰鬥目標,完滿實現。
戰鬥正酣時,吳文傑正在烔煬河的清河園茶館,陪同省里來的那個大人物喝茶,忽然聽到大李村方向傳來激烈的槍聲,心知不妙,連忙坐上一輛鐵路專用的小電軌車,趕過來看個究竟。
下車後直奔邵隊長的碉堡,滿身血污的段排長,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過來,掙扎着出來迎接。見段排長這個熊樣,吳文傑大吃一驚,忙問,部隊呢?姓段的吱吱唔唔,說全沒了,而且中垾那個排估計也完了。吳文傑一聽,竟傷心得大哭起來。
這哭聲,驚動了在大李村還沒走的李大湖。戰鬥結束後,李大湖指揮部隊立即轉移,自己則帶着兩個警衞員,扛上一挺機槍,進了村。他要和鄉親們說說話,安撫一下大家。
正說著,一位鄉親進來報告,說碉堡外面有人在哭。李大湖站到門外仔細一聽,是吳結巴子的聲音,不禁怒火中燒,抱起那挺機槍來到村口,對着吳結巴子一個點射,只聽得對面一陣嗷嗷叫,便見吳結巴子抱着一條腿,一蹦一蹦地鑽進了碉堡。
當晚,政委曹俊山寫了一幅標語,派人連夜張貼到烔煬河鎮上,上書:「吳文傑極為反動,死心踏地做蔣匪走狗,只有死路一條!」
第二天,李大湖再次派那兩位姓戴的保長,到烔煬河給吳文傑送警告口信。吳結巴子這時像條受傷的狗,蜷縮在當初叛徒吳谷山所住的老當鋪第8進屋二樓上,哭喪着臉說:「李大湖真、真、真太毒了,把我腿、腿、腿打、打、打斷了,還說我是蔣、蔣、蔣匪走狗……」兩位戴保長說:「我們早就叫你不要同他斗,還告訴你,他要放你的『高利貸』,你就是聽不進去嘛。」
又過了兩天,大李村的村民李大元,在村邊的田埂上割草時,意外地揀到一支手槍。這支手槍應該是段排長的,因為只有軍官才能配備手槍,當時可能是在倉皇逃竄時,被擊中手臂而丟下的。李大元及時把這支槍,送交到李大湖的支隊司令部。李大湖表揚了他,並決定,獎賞他三擔大米。那時槍很值錢,這支手槍,十擔大米都換不來,獎賞只是意思一下。
那日,李大湖正在安排人給李大元發放大米,一抬頭,看見霞姑正向這邊走來,她身後還跟着馬大姐和游擊隊員小翠。
「哎呀,稀客!怎麼這時候來了?」李大湖大聲招呼着。
霞姑勉強笑了笑,輕聲說:「司令員,我是來討救兵的。」
「噢,」李大湖嚴肅起來,「我們進屋談吧。」
原來,自從國民黨一三八旅開進巢南、無為地區後,銀屏山區的形勢迅速惡化。
一三八旅的旅長楊創奇,生得肥胖壯實,卻長了滿臉黑屎麻子,人稱楊大麻子,是個極其兇殘的傢伙。一三八旅到了巢南後,楊創奇把他的「銀屏山剿匪司令部」設在無為縣城,開始了對我游擊根據地的「清剿」。巢、無兩縣的反動勢力,也積極呼應,組織起「戡亂委員會」,大搞「勞軍」,為其助威。
楊創奇採用的戰術極其詭詐,時而深夜奔襲,時而分路合擊,時而駐軍山區要道連續清剿,時而突殺回馬槍,時而跟蹤窮追不捨,企圖將兩縣的游擊武裝趕到一處聚殲。
敵所到之處,實行「三光」政策,強姦輪姦婦女,其惡行,比起當年的日本鬼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兩縣的山區人民,一提到楊大麻子和他的隊伍,都恨得咬牙切齒,恨不能把他們千刀萬剮。
當然,山區人民也不是孬種,有老兩口磨快菜刀,拚老命砍死兩個入室燒殺的敵兵,有7歲兒童寧願殺頭,也不肯供出遊擊隊的所在,更有烈性女子,硬是用剪刀剪死企圖強暴她的敵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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