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流光穿着夜行衣穿梭於藏書閣,平時,書閣的一處常常不讓人進入,想必定是藏於其後,流光立於此門前,尋找開門的機關,只見門前掛一幅秋光山色圖,流光看了圖三遍也尋不出玄機,手足無措之間,他看掛圖的繩上有一污漬,難不成是有人動過這繩子?
流光心想反正試試也沒什麼關係,若是真是密室開關那就最好了,於是抱着僥倖順手拉了一下繩子,門竟然開了,原來就是這麼開的門?幸虧自己聰明,找到了玄機,否則換別人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開門呢!想着,流光輕聲快步走入門後,他看到此門後是一個小房間,房間里放着這種奇異的寶物,流光見所未見。
流光看一玉簪甚是好看,晶瑩剔透,溫潤如水,便想要拿起觀看一番,誰知在他拿玉簪抬手之際,有萬箭射向他,他一個飛身躍起,在空中旋轉數回,順利躲過了箭矢,甚是兇險,還好自己躲得快,否則就這麼死了,可是這玉簪已經在自己手中,又怎麼放回去?還不如就這麼帶走!以後若是要娶老婆,也好當個信物什麼的,於是他把這玉簪放於囊中,貼身之處。
流光不敢再動其他的東西,生怕一動又飛出什麼奇怪的東西,還是小命要緊!搜尋良久,他終於尋到了玉梁醇液,玉梁醇液正放於一處暗格中,他以極快的速度拿出那酒,因為他不知道等下暗格又會射出什麼暗器,他抱着這壇酒,使出內力,飛身懸於樑上,幸得自己聰明,這次從暗格中飛射而出的幾柄短劍,劍身殷紅,塗了劇毒,且鋒利無比,只要稍一觸碰,定會要了流光性命,流光萬分慶幸自己躲得快。
他抱着手中的這壇酒,抑制不住興奮之情,心想着這次定能學到造劍術,看那老頭還有什麼借口推脫。剛剛放下戒心,誰知腳下一個木製陷阱,一腳踩空掉了下去,這陷阱有十幾丈,眼看掉落到底便再難找到機會出來了。
他將內力凝聚於腳上,死死黏住了陷阱牆壁上,若不是手中抱着玉粱醇液,手使不上力,否則早就兩三步就能飛出陷阱,如今只能一步一步艱難地往上走,一個不留神內力無法聚集,就會有隨時掉落的危險,心想着如果自己出去了定要學到那迦藍造劍之術,否則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流光終於飛出了陷阱,頭上早已是滿頭大汗,兩腿酸軟無比,他嘆口氣,喃喃道:「要學這造劍術真的快要我的命!」
第二日。
流光抱着玉粱醇液去找聶祖,還未開酒蓋,還未拿到聶祖面前,隔着老遠,聶祖就聞到了酒香,聲音洪亮大喊起來:「我的好酒!快給我!」
「那你一定要說話算話!」流光捧着酒走到聶祖面前說道。
「放心!我言出必行。」聶祖拍拍胸脯說道。
說著飛速搶過流光手中的酒,拚命往自己嘴裏猛灌一大口,酒從聶祖的鬍鬚上流淌下來,沾濕他的須髯,聶祖不停讚譽道:「好酒好酒!」
「這麼好的酒,你也不省着點喝?」流光埋怨道。
「大口喝酒,沒聽過?」聶祖擦擦自己的須髯,朝着流光的方向說道。
「師父可否教徒兒迦藍造劍之術?」流光單膝點地,雙手相搭說道。
「好!哈哈哈哈哈哈!」聶祖滿意地點點頭同意道。
聶澤再次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被酒染濕的髯須,說道:「迦藍造劍之術,需岐山千年玄鐵為身,以玄鐵爐為器,親身打造便可。」
「那為何世人皆說此術兇險禁忌,這不是很普通的造劍之術嗎?」流光問到。
「聽上去普通罷了,為何兇險?是因為最後只有讓心愛之人獻祭此劍,便可使此劍開光,否則不開光,劍效只有一半,開光之後,此劍需要斬盡百人,便可使此劍被魔氣罩身,使劍充滿靈氣,造此劍之術陰邪無比,付出代價慘重無比,造成此劍,必成江湖萬人的眾矢之的!但是此劍一出,萬劍必從!」
「你自己權衡利弊,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造此劍,否則你便會成為下一個我。」聶祖聲音淡淡說道。
「下一個你?」流光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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