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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不可告人的真相
我對金沙佛說的技術類話題不懂,也不感興趣,只是死死盯着進度條,想辦法。這樣熬人的過了一刻鐘,我眼睜睜看着潘子的進度條當先滿格了。科學家很高興,對金沙佛做了個ok的手勢,可突然間,電子屏又說話了。還是那個女子的聲音,「密保解除,歡迎主人回來,莫斯科信號將整體初始化。」包括金沙佛他們在內,我們都聽得一愣,但金沙佛率先回過神,興奮的站起來,拿出一副狂喜的樣,掐着潘子的臉蛋說,「哎呀哎呀,你真是我的小蘋果,沒想到李強留下的密保,竟然是你的腦電波。」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心說慘了,這次敵人賺大發了。不過這一切就是老天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隨着整個莫斯科信號的初始化,我和潘子身後的木樁子也有了變化。突然間,銬着我倆的鐵扣子咔的一下全鬆開了,我和潘子瞬間自由了。金沙佛還傻兮兮狂笑呢,根本沒反應過來。我是先當下手了。在我腦袋旁邊,放着那把剃頭刀,我一把將它抓起來,撲到金沙佛旁邊,用刀狠狠頂在她脖頸上。金沙佛上來一絲怒意,那兩個科學家也想過來搶人,但如此關鍵時刻,我能失誤才怪。
我喝了一嗓子,讓他們老實點,又招呼潘子快過來。潘子學我,也拿着剃刀頂在金沙佛脖頸的另一側。這一下我倆來個雙保險,坡腳老太太想逃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金沙佛意識到不妙,她還想耍滑呢,跟我倆說,「小夥子,別這麼激動,你們給警方賣力圖什麼?既然莫斯科信號被全面激活了,我們可以合作,一起用它掙錢,到時要什麼沒有呢?」我和潘子不可能被她三言兩語說服,我倆也真默契,一起掐着她的臉蛋。潘子還回話說,「你這個七八十歲的老娘們,咋又想跟我們談合作了?你咋不說你是警方卧底呢?嗯?嗯?嗯?」潘子每嗯一下,就使勁拽金沙佛的腮幫子一下。我看老太疼的直咧嘴,一尋思算了,自己別下那狠手了。我倆又配合著,把金沙佛帶到大廳。這時候大廳快沸騰了,他們知道佛爺被擒了後,全向我們聚過來,烹人學院也在其中,他着急之下也勸我和潘子幾句,甚至讓我倆開條件,怎麼樣能放人。我索性順着他的話往下說,「放佛爺簡單,但先把我們的人放了。」金沙佛立刻還嘴說不行。
我一下來氣了,故意用小刀稍微頂了頂,一下子讓金沙佛脖子破了,流出血來。我藉着這勢頭,又大聲吼,「你們是不是不想要佛爺的命了?烹人學院!你是不是早就看這老太太不爽,巴不得我倆把她殺了,你取而代之當這裏老大啊?」或許這話真說到啥點子上了,烹人學院一臉驚恐,急忙擺手,說他可沒當老大的意思,又立刻下命令,把陸宇峰兩人放出來。我和潘子就干站着等待,沒多久,陸宇峰和壯漢趕到了。陸宇峰很清楚我們現在優勢有多大,他也不客氣,大搖大擺的衝到一個小屋子裡,把一些裝備拿了出來。其實就都是我們的裝備,只是被俘了後,敵人沒收的,包括錫帽、手槍等等的。我們各自裝備一下,陸宇峰又打量眼前這些敵人,跟壯漢一使眼色。他倆倒是好眼力,從人群里勒索出兩把微衝來。金沙佛看着我們的肆意妄為,臉色越來越沉。尤其最後看我和潘子根本沒放她的意思,還帶着她一步步向電梯走去,她忍不住爆發了,喝了一嗓子,對烹人學院說,「老娘活了一大把歲數,也不在乎剩下這點時光了,記住嘍,你以後是這裏老大,務必把這四人抓住,剮了替我報仇!」說完她一發狠,竟主動用脖頸頂了剃刀。
我對她這麼暴烈的脾氣始料未及,不過被這麼一刺激,也一下想到了,在綏遠村我們遇到那個胖婦人,不就這個德行么?肯定就被金沙佛影響的,當時一想不開,立馬撞石頭死了。我現在想挽救都晚了,金沙佛的脖子上划了好大一個口子,嘩嘩往外淌血,眼瞅着斷氣了。
我和潘子是一時間不知道幹啥好了,陸宇峰有經驗,他率先舉起微沖,對着烹人學院他們毫不留情的射殺起來。壯漢特種兵慢了半拍,但也緊隨其後。這場面有些慘目忍睹,一溜溜鮮血,從各個不同的身體里往上噴射,慘叫聲也不絕於耳。敵方也有不少帶槍的,但他們人多反倒成了累贅,讓槍手不能很好地發揮。陸宇峰趁空跟我和潘子喊了一句,讓我倆先撤。我們沒推卻,撇下金沙佛的屍體,玩命的往電梯口奔去。電梯一直停在四層,這倒便宜我們了,而且運氣真好,在我們都逃進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陸宇峰和壯漢特種兵的子彈全打光了。我們都很疲憊,不同程度上大喘着氣。等來到地上一層,門開之後,我和潘子急忙靠在兩旁,用身子死死頂住門,讓它不急於關上。陸宇峰和壯漢找了好幾具屍體,搬過來卡在門前,這樣一來,電梯再也落不下去了。雖說這次突擊敵方基地並沒取得勝利,但我很欣慰了,因為我們四個總算逃了出來。我以為接下來沒事了呢。
我們又爬到倉庫里,一同往外走,但剛一出倉庫門,四個紅外線照在我們身上。我突然醒悟,心說倉庫外竟埋伏着殺手,一定是向玉麒留下的。我們不小心着了道,現在後悔也晚了。壯漢特種兵上來一股不怕死的勁頭,他突然猛喝一聲,快步往前衝出去。他這麼做,無疑是尋死的節奏,但被這麼一攪合,那四個紅點全都落在他的身上。陸宇峰趁空拽着我和潘子,又飛快的退到倉庫里。我能聽到壯漢的慘叫聲,心都揪揪着,因為這爺們,無疑用他的命換了我們仨活下來的機會。我們躲在倉庫門旁邊,那四個槍手有不耐煩的,對着倉庫門打了幾發子彈,伴隨着砰砰聲,我都能感覺到,倉庫門晃抖了幾下。我頭都大了,因為這倉庫里只有一個出口,我們怎麼逃成問題了。陸宇峰倒是很鎮定,他摸着褲袋,從上面扣下一個跟蹤器,又把它拋到地上,一腳踩爆了。雖然沒解釋啥,但我能猜到,這或許是特殊線人最高等級的求救吧。
陸宇峰又爬回地下平台,從屍體中挑了兩把微沖,拿了回來。他分了我一把,又跟我和潘子強調,「最多不到半個鐘頭,會有新援軍過來支援,咱們不求着突圍,這期間跟外面槍手斗一斗,把他們拖住就行了。」相比較下,這任務簡單的多了。我們仨配合起來,潘子沒有槍,索性當了力工。地下平台那裡堆着不少屍體,他就去扒衣服,等回來後,偶爾把衣服拋出去,而我和阿峰趁着這勁兒,就用微沖對外面瞎打兩槍。這麼鬥了幾回,我留意到了,在倉庫對面的四個房頂上,各自趴着一個槍手,他們藏身的角度也很刁鑽,我們很難傷到他們。我挺頭疼,心說就憑他們佔著這種地利,援軍來了,能有什麼作為?弄不好全得當了炮灰。可我真是把援軍看扁了,一刻鐘之後,嗡嗡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兩輛直升機出現了。這下子四個槍手趴在房頂上,不僅沒了藏身的優勢,反倒徹底暴漏在直升機的眼皮底下。這還都是武裝直升機,機體上掛着一個重機槍。四個槍手傻眼了,他們也顧不上收拾我們仨了,爭先爬起來,想跳樓逃跑。但我們不可能給機會。
我和陸宇峰冒險站了出去,對準四個槍手,用微衝壓制他們。這時我的感覺來了,有兩槍打的很准,一下讓一個槍手慘叫一聲,死在樓頂上。另外三個槍手無奈上了,他們冷不丁都亂了陣腳,又硬着頭皮對我們反擊。但這麼一耽誤,直升機離近了。兩挺重機槍,咆哮着射出一排排的子彈。我發現重機槍真猛,就算打在房頂上,都激出一股股煙來。三個槍手慘大發了,都沒少挨子彈。我是沒機會近距離驗屍,不然肯定會發現,這些屍體皮開肉綻,尤其有的地方都快跟身子分家了。等危險解除後,陸宇峰帶着我們仨衝出去,有個直升機上還有人揮手,算是跟我們打招呼了。我發現自打這麼給力的增援出現後,我一下子沒了逃跑的念頭,心說一會跟他們兵合一處,再返身殺回地下去,看能不能立功。這兩架直升機也有這意圖,還慢慢往下降,做好落地的準備。可這時候,又出岔子了。有一個看似不起眼的草垛子,一下子散了,還是從里往外散的那種,就好像有東西要從裏面鑽出來一樣。
我們都被這場景震懾住了,一同扭頭看去。幾個眨眼間,草垛子徹底垮了,一個「大鍋蓋子」從地下升起來。我不知道這玩意準備的名稱叫啥,反正看外表,就跟農村用的電視接收天線很像。只是它的型號更大,估計十個一般的「大鍋蓋子」放一起都比不過它。這玩意還能自己來迴轉動,估計上面也裝了小型攝像頭,它先面向一架直升機,嗡嗡抖動起來。我看到先是凹面開始變紅,有種烙鐵升溫的感覺,緊接着,最前面的信號頭閃了一下。我相信沒看錯,在閃動的一瞬間,信號頭周圍的空氣似乎出現了扭曲的現象。更離奇的還在後面,這架直升機一下沒了「理智」,也不是慢慢降落了,反倒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對準地面砸了下來。它砰的一下落到地上,又咣的一聲爆炸了。我們就在它旁邊,雖然早一步撲到了地上,但還是被爆炸這股氣流波及到了,我肚子里跟抽筋了一樣,想嘔吐。我明白,這一定就是金沙佛說的微波熱能攻擊了,潘子的腦電波把整個莫斯科信號給解開的同時,也表示敵方基地能使用這種變態武器了。
大鍋蓋子又開始轉動起來,就勢對另一架直升機發起攻擊,但這架直升機不可能坐以待斃,它用重機槍對準大鍋蓋,突突突的打起來。大鍋蓋子上噼里啪啦直響,但一時間還能運行,它最終面向這架直升機,又嗡嗡抖動起來。我感覺我們仨沒啥用了,想做點什麼,無奈力量實在微不足道,只能默默的旁觀着。直升機依舊沒放棄,還在打子彈,但有個人熬不住了,從機艙里跳了出來。他穿一身黑衣黑褲,還帶着頭盔,挎着一把古怪的長條盒子,肩上背着一個很特殊的降落傘,傘上帶着一個助推器。在助推器噴射火焰的情況下,他飛快的向遠處落去。我不知道那長條盒子里放的什麼,但也不會笨的以為裝的是一把小提琴。大鍋蓋並沒因為這個特殊人員的逃跑而改變主意,它又發起新的微波攻擊。不過就在信號頭閃動的一瞬間,直升機做了一個決定。這個駕駛員是個勇士,或者他早就做了二手準備了,在死前鎖定了直升機的方向,讓它全力向大鍋蓋子衝去。大鍋蓋子的微波攻擊是厲害,也讓直升機的機身上有好幾處地方都冒起煙來,我估計一定是溫度太高的原因,就跟微波爐加熱的道理一樣。
但直升機並沒改變方向。大鍋蓋子急了,它倒是想挪地方,尤其大腦袋還來回晃悠着,只是它被固定住的,哪有腿!轟的一聲響,直升機跟大鍋蓋子來個玉石俱焚.較真的說,我也不知道它倆誰更值錢,或許這看似簡陋的大鍋蓋,成本比飛機還要高一些呢。也就短短這麼一會兒,又有這麼多人犧牲了。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仨又變了主意,也沒了反擊的念頭,爭先爬起來,往農場外面逃去。但剛跑到農場門口時,我愣住了。因為有個小樓里衝出來不少人,其中還有個熟面孔——烹人學院。我冷不丁以為見到鬼了呢,心說他們不在地下嘛,咋上來的?又一琢磨,我懂了,地下基地的出口不止是電梯一個,還有別的暗道。他們本來想撤退的,等看到我們仨時,烹人學院眼紅了,喊着招呼這些人,要合力把我們仨搞死。這些人也有武器,一同開火了。我們仨就兩把微沖,子彈也用的差不多了,根本打不過他們,只好抱着腦袋,躲在一個房子後面。我發現這裏絕對跟戰場有一拼了,槍聲密集的根本停不下來。我知道這麼躲着不是辦法,再過一會,敵人肯定從兩邊包操我們,我問陸宇峰有啥法子?
陸宇峰本來皺眉看着房頂,那意思要帶我倆上房,藉着地勢跟他們拼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潘子還接話說我們要不要想個口號,一會學一把狼牙山五壯士。就在我們糾結怎麼辦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嬰兒哭,雖然它被槍聲壓制的幾乎聽不到的,卻讓陸宇峰一詫異,接近着又嘿嘿笑了起來,說我們有救了。其實我曾經聽過這種嬰兒哭,也知道陸宇峰啥意思,但問題是,杜興不是昏迷了么?難道趕得這麼巧,他又醒了?還在這種關鍵時刻趕來救援?沒等琢磨明白,敵人那裡就傳來哭爹喊娘的聲音。我知道次聲波的厲害,也跟阿峰和潘子一樣,稍微探個腦袋往外看了看。但隨後我們又毫不保留的全走了出去。敵人大部分在嘔吐,有一些扛不住的也已經跪在地上哆嗦起來,就說其中一個拿槍的,他倒是看到我們了,想把槍舉起來,可這點力氣都沒有。潘子還跟他較真,指着這小子,嘴裏喊着,「倒!倒!給爺們倒下!」不過敵人並非全軍覆沒,有一個倖存者——烹人學院,他本來也在嘔吐,或許是離大家比較遠的緣故,挨了一「槍」並不致命。
他知道沒法跟我們抗衡了,又掙扎着往地下基地跑去。我們本來能用槍把他擊斃,但想留活口,他知道的秘密或許遠比他的命值錢。我們仨跟了過去,想把這小子抓住。只是我們剛進了那個小樓,就又嚇得退出來。我們都沒想到,大彪竟然出現了。他嘴巴中了刀,已經血糊糊一片了,不過四肢沒問題,手裡還拎個棍子,望着我們,肆意的輪着。我知道這怪物的厲害,還跟陸宇峰建議,「咱們用槍把他打死吧。」本來我和阿峰都把微沖舉起來了,正要把剩餘子彈全餵給大彪呢,遠處傳來一聲嘻笑,聲調還挺尖。我心裏一激靈,以為又有敵人出現了呢,趕緊扭頭看了看。在農場門口,站着一個帶着頭盔的黑衣人,他身後背着長條盒子。我知道這是從直升機上逃下來的那位,而盒子里裝的就該是次聲波槍,只是他帶着頭盔,我不知道是不是杜興,另外也讓我納悶,他怪笑個什麼勁啊?大彪也留意到這怪人了,他並沒急着對我們仨發起攻擊,反倒對怪人不滿的直哼哼。怪人把長條盒子拿下來,丟在一旁,又一摸後腰,拿出一把彎刀來。這刀我認識,叫廓爾喀彎刀,是國外很流行的一種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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