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終於看到了那個院子,推開院子的門而入,可是院子里還是空空如也,燕非熙的師傅早就走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裡,又是想起了幻香的事,迷糊的朝着王府里的那個小湖走去,青草萋萋,露水打濕了鞋面,眼前的景緻即使有着王府里燈光的照耀,她依然看不清楚了,「邪兒……舞兒……」低喃着,眼看着人已近了那湖水,她卻再也走不動分毫,身子一歪,軟軟的躺在草地上,酒醉的夕雅狼狽至極的睡着了。
書房裡,燕非墨喝乾了最後一杯酒,再拿起酒壺,卻怎麼也倒不出半滴酒了,「四哥,酒,我要喝酒,上酒,再上。」
「六弟,夜深了,明日還要早朝,再說,酒也沒了,等明個有了,我再請你喝個夠。」
「嗝……」打了一個酒嗝,燕非墨笑笑的手指着燕非熙,「你說,你小子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雲夕雅?」
「六弟,你胡說什麼?」
燕非墨卻突的移身,然後繞到燕非熙的身旁,一張俊顏俯在他的耳邊,「那女人是雲妃的人,你要她,就是等於幫助雲妃害母妃,就是幫着燕非安與我作對,四哥,你懂嗎?」
燕非熙再也忍不住,趁着燕非墨沒防備他,伸手一掏就掏進了他的懷裡,一張畫像頓時落在了手中,畫像中的女子栩栩如生,但是,只看那字跡那紙張就知道這畫已經有些年頭了,而那畫中女子乍一看之下,分明就是一心要嫁給他的雲夕雅。
「四哥,我還要喝,我要喝……」燕非墨什麼也不知道,手搶過桌子上的酒壺,晃悠悠的朝着書房外走去,壺嘴乾脆塞進嘴裏,可是,卻怎麼也喝不到酒,「酒,我要酒,我要喝酒。」
燕非墨走出了書房,燕非熙卻是對着手中的畫像沉思着,母妃年輕時候的事他只是後來聽說過,但是,那個害母妃一生病苦生不如死的女人他卻一直也沒有見過面,現在看到了畫中右下角的題字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個女子:年清顏。
卻居然,夕雅有着與她幾乎一模一樣的容貌,夕雅與年清顏又是什麼關係?
他現在終於懂了母妃為什麼不喜歡夕雅,甚至於下毒給夕雅了,只是容貌,都是讓母妃最不能接受的。
燕非墨輕飄飄的走在熙王府,入目的一切象是有些熟悉又象是有些陌生,依稀彷彿他曾經走過這一條路,那便,就沿着這路一直走下去。
他好象是嗅到了水的氣息,濃濃的濕氣拂面而來,前面有水嗎?
他皺眉,想要捕捉些什麼,可是大腦根本不會思考了,只是繼續的下意識的朝前走去,「嘭」,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燕非墨狼狽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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