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每天都想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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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雜的數據對於蘇雲溪而言不算太難，強大的神識一掃就能將大片的數據讀取完畢，雖然不如歐麗絲它們讀取數據那樣快，但也是非常快了，至少比用眼睛看快的多。

對於指揮系的學生而言體能訓練無疑是最痛苦的事情，比起蹲在家裡研究指揮戰術，這簡直就是酷刑！天知道為什麼指揮官不屬於文職？看看隔壁那些文職的，在看看他們。每次都會被丟到各種奇怪的地方進行原始社會生存守則，被丟到各種無人區就算了，還要被丟掉模擬的敵方大本營從那裏面逃出來……

反正沒有哪一學期的訓練是能豎着從訓練區出來的。

蘇雲溪分析了每一個年級的體能平均數據和最高、最低值，發現一年級的學生身體素質普遍偏低，而二年級往上的數據都在持續上漲。為什麼一年級會出現斷層式的情況？

「姜鈺，你知道我們一年級的體能為什麼出現了負增長的情況？」蘇雲溪睜開眼，切斷了桌面的接口，霧狀的鏡片重新退回透明的狀態。

「正確的退出方式是先退出登錄後再切斷連接，你這樣不但會被默認為掉線，還對精神力有影響。」

圖方便的蘇雲溪：……

她拆掉貼在頭上的芯片，摘下儀器：「抱歉。」

「小溪，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吧？我以前叫她雲溪，要是這樣叫你我會感覺很奇怪。」姜鈺將拿鐵推到她面前，「我在裏面加了一點糖，你嘗嘗。」

「指揮系一年級出負增長的情況我曾經和她分析過，有一部分你的原因，一個二年級的首席出現意味着他們成為首席的概率大大降低，同樣也使他們的競爭慾望降低。至於剩下的原因……大概是你們指揮系一年級裏面混入了一些不太乾淨的東西，別看水藍軍校的校風嚴謹，但依然避免不了遇到一些腦子有問題的人。」

「不太乾淨的東西？」蘇雲溪沉思，「指的是人？這和體能數據有什麼關係？」

「自然是將該用在學習和訓練的時間全部都拿去玩勾心鬥角了唄。」姜鈺往後靠去，從正襟危坐變成了懶洋洋的狀態。筋脈沒有淤塞之後她現在渾身輕鬆的不得了，如果不是要幫助蘇雲溪，她能立刻去訓練場上跑個十幾二十圈。

「勾心鬥角？」蘇雲溪似乎難以理解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人喜歡搞這些小動作。

「我可不管他們在弄什麼小動作，影響到整個年級就是他們的不對了。」蘇雲溪捏捏手指，發出一陣脆響，「我記得首席考核中就有一項是針對於首席對整個系的管理，他們這種情況也算我的職責範圍內？」

「當然，你儘管放手去做，要是這個情況被老師們注意到了，那連帶其他的年級包括你都要一起遭殃。雲溪本來是想在上個月的時候處理的，結果意外發生你過來了，又拖了一個月。」首席也可以說是一個系的大家長，一個系作為一體，指標要是不達標的話，作為學長學姐他們沒有好好督促下面的學弟學妹就是他們的失職。雖然這看上去很不合理，但這條規則就是實實在在的存在的。

蘇雲溪頭疼的捧着咖啡杯：「做首席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如果可以真希望辭職。」

「別想了，除非你找個人認輸，否則就在這個位置上坐到畢業。」

「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蘇雲溪站起身，「我很喜歡這個拿鐵，比純咖啡好喝多了。」

姜鈺揮揮手趕人：「去吧去吧，這次算我請客。」

蘇雲溪收回夾在手裡的飯卡：「那行，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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