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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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柳眉兒跑到城牆外那個歇腳的茶攤時，霍小凡已經騎驢進城了。她找那沏茶的小二問道：『』哎，小二哥剛才牽驢的那個人問你們什麼事來，你們笑的我從城牆上都聽見了。」那店小二看着她臉色古怪的說：『』剛才那小孩跟我們打聽濟陽府的妓院在那，說是要找個女人。。咋了，你是不是也要找妓院，那趕緊去追他，你們兩個小孩找一個女人就夠了，夠你們玩一宿的了。哈哈。。。媽的屌毛都沒長呢還學人家找姑娘。」說完又引起茶攤上其他客人一陣鬨笑。柳眉兒雖然比霍小凡小點，但是女孩成熟、懂事還是要早，她聽了店小二不三不四的話，又羞又氣，臉頓時紅到了脖子。她二話沒說飛起一腳就把店小二手裡的水壺踢飛了，要知道那是個灌滿開水的水壺，水壺飛到空中，熱水四濺，把剛才哈哈笑的店小二和客人燙的嗷嗷直叫，他們叫罵着想出來打柳眉兒，哪知她已經施展輕功去追霍小凡。

柳眉兒現在如同個被劈腿的女人一樣，非常想狠揍狂罵男友一頓，可是她忘了霍小凡就算是逛妓院也不管他的事，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認識。

騎驢少年霍小凡按照自己的習慣，先找個客棧把住宿安排好，給自己心愛的驢子也喂上水喂上料，然後開始出去找人。他在城門口打聽妓院在哪裡被人一陣鬨笑也沒告訴他，出門時又問了問店老闆，店老闆本來挺和善的一聽他要去找妓院找個姑娘立馬就耷拉臉下來但還是給他指了指大體方向說了幾個名字。霍小凡按照店老闆說的方向走過去發現所謂的妓院就是之前在湘南城問過湯婆婆的地方，就是絕對不讓他去的地方。他也知道了這濟陽府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妓院有好多家，問題是當時那個邱士君只說那個姑娘叫紅玉，但是沒給她說妓院的名字，這就麻煩了他只能每個店都去問。結果去了幾家，都沒有這麼個人，有的就這直接把他轟出來，又的問他有沒有錢後也把他轟出來，因為他不敢說自己有錢。霍小凡沒辦法答應了邱士君就只能硬着頭皮找下去。這次他來帶一個叫滿庭香的場所，這個所在跟其他店一樣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伸頭往裡一望人還真是不少，喝酒的猜拳的一片喧嘩。他裝着膽子進去打聽，一進門迎上來一個40多歲的女人圖着大紅嘴唇

磨着粉，眉開眼笑的上來就拉他的手：『』這是哪家的小公子，長的真俊啊「」。。說著伸手就去摸他的臉，霍小凡看着她直噁心，連忙躲開，在一幫行了禮到：『』這位婆婆，你們這有沒有個叫紅玉的姐姐，我想找她有點事。。」

那老鴇子一聽有些發愣道：『』你找紅玉幹什麼？」

霍小凡一聽感覺應該她認識紅玉就說道：「我替一個人給她捎點東西，麻煩您能不能叫她出來。」

那老鴇子眼珠一轉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啊，你把東西給我吧，我轉交給她行了。」

霍小凡見她一臉奸相也到沒犯傻道：「就是一件舊衣服，也沒啥，但是還親自交給她的好，麻煩能不能叫叫他。。」

老鴇子一聽臉就冷下來了，打量了打量霍小凡：「紅玉早就不在我們這了，小公子要不要我給你找個更漂亮的姐姐啊。。「

霍小凡搖頭說不要，因為沒有錢，然後直接就被老鴇子指揮壯漢給架出來了。但他沒有走只是繞着這妓院轉了幾圈，他認定老鴇子在撒謊，紅玉肯定就在這家，他考慮明天不行翻牆進去找，繞過前廳的人試試。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一早他就溜達到滿庭香附近，看見附近有個早餐攤就坐下來吃早飯，他正吃的帶勁，這時旁邊坐一下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這男孩先沖自己打了個招呼說：「起這早啊，都吃上了哈，」

霍小凡雖然不認識他但還是禮貌的回應了一下，那人又沖賣早餐的人說來五分早餐，賣早餐的說：「你能吃的了啊？」「恩，能啊我門兄弟很多呢，一會打包帶走。」他大咧咧大說道。霍小凡沒吃完的時候，那個男孩已經把拉完了，他拿起打包的飯轉頭給霍小凡說，二哥你把錢都接了哈，我先回去給大家送飯，說完一溜煙跑了，留下霍小凡一個人傻乎乎的在哪莫名其妙。等他吃完飯結賬想走的時候就走不了，賣早飯的非讓他把那個男孩拿走的五分早飯錢一起付了，霍小凡辯捷道說：「我根本不認識他啊，敢讓我付錢？」

店小二喊道：「不認識你們說什麼話，還一買好幾份，快給錢。「霍小凡知道自己又被坑了，他想起爺爺以前給他說過吃虧就是福的話，還有能忍就忍的話，只能拿出錢袋忍痛把所有的錢都付了，心中大罵那個小騙子。

生氣歸生氣正事還得辦，昨晚他從正門沒進去，就想着白天爬牆進去找找，那妓院還挺大，後院一大片。他先找了個僻靜之處然後雙腳一蹦，兩手搭上牆邊，輕鬆就上了牆頭，他還暗自竊喜：「這武功不白練，爬這麼高的牆一點不費勁。」他蹲在牆頭上往院子里看，看見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在那刷馬桶，自己爬的那個位置也不是很好正好是堆馬桶的地方，他一邊捂着鼻子一邊輕聲喊到：「這位大嬸，叨擾了...我想給你打聽個人..」話沒說完突然聽見有人大聲喊到：「有小偷爬牆偷東西啦，快來捉賊啊」。這一喊把霍小凡嚇了一跳他還沒來得及回頭看就覺得腳踝一疼，自己蹲不住了，一頭要栽下去，臨掉下去的時候時候他隱約看到一個身影貌似是早上騙自己的那個男孩。

那刷馬桶的女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一個人從牆頭掉下來正好正摔在馬桶堆里，還是沒有清洗的馬桶堆。

霍小凡從屎尿中連滾帶爬的出來心裏只罵娘，又怕驚動別人。他這猛地一出現倒把孩子嚇的大哭起來，這是一個小女孩她滿眼驚恐把手裡的刷子都扔了，抱着那女人不放。霍小凡趕緊道：'小妹妹你別哭哈，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找人的，不是偷東西的。「說完給她辦了個鬼臉，那小姑娘破涕為笑。

那女人一看是個孩子倒是比較淡定，問道：「你找人怎麼不從前門走，在這裏爬牆啊，這地方可不是你們小孩能來的啊。」

「唉，我昨天從前門走他們不讓我進來也不給我說，我只能跑牆啊，夫人我給你打聽個人吧，你心心好告訴我。」

那女人四處看了看也沒有人，就道：「我不是什麼夫人，我只是這打掃衞生刷馬桶的。」說著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霍小凡道：「那你肯定認識這裏面的人吧，你知道紅玉在那嗎？」

那女人聽完霍小凡道話大吃一驚，疑惑的問道：「你認識她嗎？找她有啥事啊？」霍小凡着急的道：「我跟她素不相識，是受人之託給她送東西。。夫人您到底認不認識啊。」那女人正正在猶豫，旁邊小女笑着說：「你真傻啊，我媽媽就叫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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