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澤。不知道爺爺讓你來找我們……」秦曙斟酌着,不知道什麼詞用在此才合適。
「哈哈哈……有什麼就直接說,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花有澤話中有話的說。
趙瑀到是毫不客氣的跟花有澤聊上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你來就是已經知道木薯粉和上次秦曙的女朋友被人欺負的事情的真相了吧?」趙瑀拿茶當水喝,說完連倒了三四杯喝下。
秦曙仔細的觀察着花有澤的面部表情。心下佩服,心想此人絕非等閑之輩,喜怒不形於色,而且處變不驚。
花有澤哪裡會不知道秦曙在觀察自己。想來趙瑀和秦曙還是太嫩了。自己可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看慣了也見識多了。有時候對於這種打擊報復,或者陰謀詭計也就見怪不怪了。
「好茶,真是好茶。呵……或許你們可以說說你們的看法,亦或者,可以直接知道答案。額?」花有澤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短語和秦曙。
「茶是好茶,清明時節的新茶,只是在現在來說,也只能算是去年的了。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是誰,阿澤都會幫我們擺平不是?」秦曙舉起杯子和阿澤碰杯。
阿澤聽着秦曙的話,但笑不語。秦曙的話明顯的是想說,哪怕他們不願意說自己的猜測,阿澤也一定會告訴他們。阿澤不禁多看了秦曙一眼。心想,不為情愛,秦曙也是一個善於思考,善於觀察的人。
而且剛才的碰杯,秦曙將杯口低於阿澤的杯口,說明秦曙是個謙卑之人,不張揚。阿澤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阿澤,應該不是認識我們一天兩天了吧?」秦曙輕托起茶壺為阿澤滿上。
「呵……要我說什麼好呢?」阿澤避重就輕的說著。
趙瑀聽着這兩個人打啞謎,頭都疼。「我說,哥們,咱是不是能有話直說啊?又不是外人。」
「哈哈……段子說的極是。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花有澤把一句問話,直接說成了肯定語句。
「不介意是不介意。介意的是阿澤,你……」趙瑀瞪着阿澤,說是不着急就太假了。話說到一半,被秦曙接了過去。
秦曙說,段子,還記得我們在「不夜城」的那次「免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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