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生的心中其實很複雜,一方面,他不認為自己的研究水平比張金炎差,為什麼秦風並沒有選定自己,而讓張金炎挑起重?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想法。在文人中還是非常盛行的。可當初他剛來上海的時候,秦風帶他去胡吃海喝,逍遙的見識了一把大上海娛樂業的瘋狂,一點也不重視他嘛!
張金炎雖然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但老張卻連睡覺的時候,嘴角都是得意的微微上揚。
要是秦風探知了李洪生心裏的真實想法,竟然是帶他玩,還玩出事來了,肯定後悔。
當初就應該死命的壓榨這傢伙。
「老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看上去魂不守舍的樣子。」玩笑可不能常開,再說了,他找李洪生是來一起看張金炎的研究報告的,而不是來和李洪生打嘴仗的。
李洪生臉色變幻了一下。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爭寵這要是在後宅還說得過去,但是他可是在職場,已經站在職業經理人頂端的李洪生。當然做不出這種事來,即便有意見,也不會明着說出來。
再說,秦風在經營上的習慣,並不是一個人吃獨食。
李洪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也會成為投資銀行的股東。
雖然是小股東,股份可以忽略不計,但也是草雞變鳳凰了。想起張金炎還像是一個傻小子一樣,忙的不亦樂乎,心裏頓時平衡了不少,不過出於對老朋友的關心。他還是開口替張金炎說:「老張這些天是累壞了,昨天在我這裏,說著話,就睡着了。」
「哦,看來他累的夠嗆。」秦風認真的點頭道。
「你一點都不關心。」李洪生吃驚於秦風的冷漠。
這話其實有些污衊秦風了。對於張金炎,秦風要比李洪生了解的多得多,這傢伙壯實的像頭牛似的,哪裡會因為忙活一陣子,就烙下病根,再說了,秦風自認也沒黑到讓張金炎去下井挖煤。
再說了,就張金炎的身板,即便是下井挖煤,也能成為工頭心目中的積極分子。
所以,秦風的語氣就有些漫不經心起來:「老張壯的跟頭牛似的,睡一覺就補充過來了,沒事的。」
反而秦風說話的時候,還連帶着看了一眼李洪生,似乎在說,要是你的話,就難說了。
李洪生立張就不幹了:「子義,你這是什麼眼神?我也是勤於鍛煉,身體好的很。」
說完,李洪生甚至還不知死活的賣弄的拍打了一下胸口,可是胸腔傳出來的回聲立刻就出賣了他,中看不中用的身體,立刻讓這位博學的哈佛高材生漲的滿臉通紅。甚至連中看,都有待於商榷。
李洪生的小心思還真沒逃過秦風的眼睛,一開始,只不過是扯皮一陣,這下找到了李洪生的軟肋,秦風嘴巴不停的發出嘖嘖聲,鄙視的眼神一下子讓李洪生有些心虛。
「老李啊!你的身體該練練了。」
「我這身板硬朗的很。」
正當讓人無聊的打着口仗,張金炎胳膊下夾着厚厚的一摞文件,推門而入。
看到李洪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看樣子是被秦風擠兌的不輕。頓時樂了起來:「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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