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無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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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是什麼意思」

「先帝當時給了王爺兩個選擇，一是王爺捨去一世榮華二是登基為帝，傳位於你，雖於理不合但當時方為上策。可王爺卻拒絕了。」

洛淵原先是漫不經心的，他和先皇的密談是絕對保密的，現在，遼遠大師卻說去當時密談的內容，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目的。

遼遠大師深得天下人的敬重，並不只是在寺里一心清修。對於他知道的那個秘密也讓他震驚了好久，甚至來不及進宮一趟，闡明事實，竟然是馬不停蹄的感到邊關，找到這個背負着罵名的男人為他感到···感到什麼呢？

遼遠大師一生見過太多的善與惡，正與邪，愛與恨，見過名冠天下者一生為國奪的生前生後名、見過謀略智計無雙者在紅塵俗世面前走向一條血雨腥風的爭權之路。凡此種種，遼遠大師後來不願在俗世中行走，他看得太多，不願再看。

而洛淵所作所為，讓他話語轉了幾圈，說不出一個字。

「我做的只是一個臣子該做的，大師以前不還勸我不要執念權利嗎？如今我打算隱居山林，這樣不好嗎？」

遼遠可笑，雙手合十。「阿彌托佛，王爺讓貧僧感到愧疚。」

「大師無需愧疚。只是、、大師是如何讓知道當時我和先帝密談詳情？「

遼遠從懷裡掏出一封揉皺了的密信，放在桌子上。

「這是貧僧徒兒收到的信。王爺選擇了最難走的一條道路，為了對付王爺，天下讀書人朝臣一心為誅殺王爺團結一心。朝廷裏面的尸位素餐者減少、世家大族因你實行改革觸犯了他們的利益而自願提供財力對付王爺的勢力、皇帝如今也是勤政愛民、廣納賢才，就連邊關這一疫下來怕是無人再敢犯我邊境，而王爺仍把持着朝政，伏虎軍權在王爺一人身上，遍布的情報部門成了懸掛在朝臣頭上的利劍。王爺享有的諸多特權更是惹人非議，放在前幾年內憂外患的局面，自然無人敢說王爺享有的種種特權，而現在曙光初現，大興王朝已經容不下王爺了。」

洛淵仔細聽着，細細數着好像自己所做的，的確已經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更何況，手下人為非作歹的罪證也可以算在他的頭上。

「王爺！」遼遠皺紋深的可以夾死蒼蠅，看見攝政王居然是帶着笑意在聽說，不免有些憤怒。

「大師，那封信是魏公公給的，魏公公也問過我要不要就這樣走了，不回京，飄然而去。我拒絕了。」

「為什麼？」明明是···先帝看到如今的局面會不會後悔。

洛淵站起身，撩開帳子的一角，外面的喧嘩和裏面的安靜形成對比，士兵們三五成群圍坐在一起，臉上是銷煙活下來的興奮以及對回家的期待。年紀稍大一點的抱着自己的刀劍或沉思、或寫信、或交談、或玩鬧。

洛淵已經記不清自己第一次上戰場的樣子和心情，也記不清自己第一次殺人時的害怕可噁心，但永遠記得第一次帶兵打了勝仗後兄弟們臉上的喜悅和被救下來的大興的百姓那些人臉上喜極而泣的淚水。

後來，經歷太多次的生離死別一顆心都涼了，只有看見這些年輕的、朝氣的面孔，他才會有點活着的感覺。

「皇帝終究沒親政幾年。沒多少人服他，那些寒門子弟還需要在打磨幾年，撐不起現在的局面。再說，我走了，外面的人怎麼辦，跟着我的人怎麼辦？他們跟着我這麼多年，我··不能一走了之」

｜王爺可一說出來，魏公公手裡有先帝的密旨，太后也可證明王爺的清白，那些王爺背後做的，為什麼不公之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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