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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嘴角也有可見的笑意,「聽木隱說,王爺也是最喜歡這個玲瓏餃子的。」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言語讓白清瓏的手在空中微微一滯,卻依舊吞下了這玲瓏餃。
「說來這玲瓏餃是王妃您來之後才有的呢,王爺也不過昨夜夜宵吃了一次,還是托您這閨名的福,否則就不會有玲瓏餃的誕生。」木棉的聲音帶着爽朗的笑意,她一雙同樣清澈的眸子有幾分探究的落在白清瓏的身上,久不見白清瓏有所回應,木棉悠悠道,「王妃,您很不同。」
「你侍奉了這王府里的幾任王妃了?」白清瓏將最後一個玲瓏餃吞入嘴裏,才緩緩問道,她手上正拿着一碗豆漿,也不知是怎麼熬的,濃香的很,她嗅了嗅,卻沒有立刻喝下去,好似在等着木棉的迴音。
木棉不知白清瓏深意,卻也實話實說,「您是第八任。」
「最長的活了多久?」白清瓏喝了第一口豆漿,又問。木棉好似會議了一會兒,直等到豆漿上的熱氣漸漸變得稀少,才道,「最長的活過了六個月。」
白清瓏喝下了第二口豆漿,「倒是與我聽到的不同,坊間傳言,最長不過三個月。」
「坊間傳言倒也沒錯。」木棉晃了晃髮絲,「王府里最長的女人活了六個月,王府里最長的王妃活了三個月。」她說這話的時候好似在說家常便飯,毫無憐憫之意。
白清瓏喝下了第三口豆漿,「你以為他們為什麼死?」她不動聲色,同樣不動聲色的木棉道,「因為王爺對女人避之不及,恨之則殺。」
「避之不及,恨之則殺?」白清瓏徹底放下了豆漿,這豆漿初聞香氣濃烈,隨着時間的沉澱,卻是愈加的腥兒了,「你說錯了。」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廊里,看着這眼前的綿綿細雨。
木棉疑惑的問,「如何錯了?」
「這王府里活的最長的女人是你,與明太妃,是秀嬤嬤,你們都是例外。」白清瓏伸出了手,去捕捉落下的雨,涼絲絲的氣息落在手心裏,「而我,也會成為那個例外。」
「王妃,您的自信我很喜歡。」木棉又笑了,這一次她的笑容婉轉了許多,與她整個人英朗的氣質略有了些許不同,「同樣的,屬下也是這麼希望的。」
「你這樣挺好看的。」白清瓏轉過頭去,竟是眨眨眼,讚揚了一番木棉,木棉這些年大概當真是把自己當成了個男人,冷不丁的聽到白清瓏的讚揚,那臉上霎時就生出了幾縷紅霞來。
「哦,對了,我還想知道,宋管家是什麼樣的人?」白清瓏看着遠處已經開始走進來的宋管家,低低的問。
木棉心神微楞,卻沒有立即回答,因為宋管家已經走近了迴廊,「王妃,外面的那位姑娘聲稱她名為白雁冰,還讓奴將這個給您。」宋管家遞過來一個荷包,白清瓏捏在指尖,輕輕轉
了轉。
「既然是白府的人,我自然是要見上一見的。」荷包轉了轉被白清瓏猛地抓緊,「請她進來吧。」她說的慢悠悠的,充滿了王妃的高傲之態,宋管家應了一聲,又一次往外而去。
「王妃,您這是在打擊她?」木棉自認為是看出了些東西的,她試探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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