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原一聲不響。
雖然知道綱手沒有瞳術,是看不穿自己這個等級的變身。
但被人辨認,還是讓他下意識沉默了一下。
綱手卻反而激起了鬥志般。
咄咄逼人:
「怎麼,不敢真面目見人?」
「......還是說,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鹿原嘆了一口氣。
果然啊。
是我對你太好了。
讓你有多餘的心去思考。
他伸手,在地上划了一下。
血液粘稠,微涼,帶着濃郁的血腥味。
鹿原將其緩緩的,塗在了綱手吹彈可破的臉上。
一點一點的。
看着鮮艷的塗抹。
感受着綱手越來越劇烈的顫抖。
「嗚......」
綱手瞳孔劇顫,聲音孱弱,卻有種泣血般的咆哮感:
「我!遲!早!會!殺!了!你!」
「等你有力氣再說吧。」
鹿原揮手,綱手面前浮現起條幾,連帶空白捲軸和筆墨都準備好了:
「我想,以綱手大人的明智,肯定會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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