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月腦中千迴百轉,御辰澤怎麼會在這兒?他什麼時候出宮的?他為什麼要出宮?御千尋知道嗎?太后知道嗎?現在朝中是何形式了?
抿了抿唇,她又是笑得如沐春風。
朱唇輕啟:「如此,便謝過公子了。」
白非月拿了御辰澤的摺扇,又接過雲梟啟所畫扇面的扇子,繼而將披在肩頭的挽紗取下,將兩把扇子的扇柄各系在挽紗的一頭。
編鐘多為祭祀等正式場合作用,所奏樂曲大多莊嚴肅穆,要配合舞蹈的話委實牽強。
可是,如果換一種敲擊物品呢?
她的手撫向頸間的瓔珞串,狠狠一拽,便是兩顆透亮的紅寶石。她顛了顛重量,繼而眸子一亮。
她行至舞台中央,打開摺扇,發出「噗」的響聲,她沒有行禮,只是用摺扇半遮面,話語幽然:「小女子付子衿,望大家,千萬記得。」
如若這是在汴京,沒有人不知道付子衿已然是當朝皇后,可這是在回香城。而今天,她白非月就會讓這個名字,從這裏開始,傳遍西元國!
她的手緩緩伸出,掌心安然躺着兩顆紅寶石,眾人正不知她要如何,只見她蓮步輕移,手掌一揮,兩顆寶石同時在空中旋轉,「刷」的一聲,兩把扇子同時打開,玉手輕揚,扇面緩緩拍向寶石,寶石受力飛向編鐘,清脆悅耳的響聲在眾人耳邊悠揚,白非月腳下不停,一舉一動,恍如舞出百花齊放,足下生香。
如蓮花的花開瓣顫、小鹿的疾走驚躍、孔雀的高視闊步。
摺扇之聲,寶石撞擊編鐘之聲,兩者的聲音毫無融合之感,卻異常唯美和諧。
一段前奏飄揚而過,白非月輕啟朱唇: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略微沙啞的聲音合著編鐘渾厚又透着清脆的樂聲,恍若渾然天成。她的舞蹈隨着歌曲的低潮不斷旋轉起舞,腳尖微點,身輕似燕,雙臂柔若伸開,袖袍飛舞,紅蕖裊裊。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讌,心念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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