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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陰冷,而比祠堂更陰冷的是此刻大王爺說話的聲音。
左朴燾跪着磕頭,只覺得彷彿霎時間落入地獄一般,只覺身上每一塊骨肉都散發著懼怕。
「左大人,不如招了?」呼延良不再嚇他,將蠟燭放回香案,在他面前站定。溫瑜見一旁還躺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忙跑過去替她解開繩索。
「送王妃回馬車。」呼延良不願意接下里的場面髒了溫瑜的眼,吩咐兩名護衞先送溫瑜到馬車裡等。
「那她呢?」
呼延良瞥了一眼已沒了反應的葉可卿,眼底滿是厭惡。「不必管她。」
「可她還有一口氣……」溫瑜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和脈搏,走到呼延良身邊溫柔地說,「也是個可憐姑娘,不如一併先帶回去吧。」
呼延良這才又看了看已經昏厥過去的葉可卿,吩咐手下將葉可卿也一併拖出去。
祠堂的黑暗中只剩呼延良面對左朴燾立着,身後站着幾名大王府的護衞。落到心狠手辣的大王爺手裡,左朴燾自知凶多吉少,眼下不敢再隱瞞,將隴南案的前因後果一併全盤托出了。呼延良聽來聽去,無外乎是左朴燾曾任隴南知府,與葉大隆相熟,兩人利欲熏心便生了狼狽為奸盜搶官銀的想法。
「隴南知府十年有餘,手眼通天的左大人便只籠絡了這幾位隴南人士。」呼延良聽着左朴燾交代的此案涉及到的幾位中轉聯絡的地方官員,也不過就是隴南府或是沿線驛館的小吏。
不牽扯信王府,不牽扯九公主,甚至連左閣老都被左朴燾擇得乾乾淨淨。整個隴南官道案,到此為止,最大的一條魚竟然只是一個西京閑官左朴燾。更詭異的是,這實實在在運進西京城的白銀黃金此刻也不見蹤影。
「左大人你說,這好端端地銀子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呼延良抽出匕首,隨手撿起左朴燾垂在地下的長袍前襟擦了擦刀刃。
「不……不知道……大王爺,老臣真的不知道……」左朴燾伸出袖子擦了擦額角的汗,顫顫巍巍地繼續說,「這本來銀子就放在左家祠堂佛龕後的洞**,可誰知,這就沒了。」
「銀子從進西京就一直放在這左家祠堂?」呼延良俯下身,在跪着的左朴燾頭頂說話,「左大人,本王的耐心很有限,您呢,最好是不要有什麼私心了。」
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左朴燾當下便覺頭皮發麻,哆嗦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完。「王爺,王爺求您饒我一命,奴才當牛做馬伺候您,奴才……「左朴燾爬過來抱住了呼延良的腿。呼延良覺着噁心,往後撤了一步,給了他一腳。
「要想活命,也不是不行。不如你給本王說說,這銀子的事兒,當真就沒別的人知道?」溫瑜壽宴時明明已經偷聽到了信王府與左府與這隴南案都有關係。怎麼死到臨頭,這左朴燾還是嘴硬?
左朴燾還是堅稱此事是自己與葉大隆一手策劃的,而消息傳遞便是打着納妾葉可卿的幌子,在西京與隴南之間來回傳遞着。葉大隆已死,許多事情已是死無對證了,左朴燾自然可以嘴硬。
只是,呼延良倒是想看看這左朴燾究竟多麼有血性,究竟是他護着的主子重要,還是在自己的刀下活命重要?
「看來,你還是嫌自己死的太慢。」呼延良疲於自己動手,給塗匡使了個眼色。塗匡立刻湊近了些,亮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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