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不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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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秦王如此，陸明不由微微一怔，但繼而他便露出微笑。

他本人就是對知識十分渴求的人，倘若有人掌握他所不知的知識，必要的情況下他也會如此。

原本一直被精神力探察的不快也消散許多，他其實也能理解，精神力探知對於一名先天而言是相當好用的。

精神力探知不僅可以探知一個人的實力情況，更能以此知曉此人說話時的狀態，有沒有撒謊，又或者給人一種壓迫感，對上位者而言是一個很實用的手段。

最主要的一點，其他人精神不夠敏銳，根本察覺不到秦王的窺視，自然讓他越發肆無忌憚。

在秦王探知他的時候，他就發現秦王的精神力十分隱蔽，他的感知都有些許模糊，換做尋常後天先天武者，輕易不會被察覺。

在這方面，秦王的精神力與陸明的精神力有所區別，陸明的精神力給人一種霸道之感，這是被陸明以精神力探查過的人，諸如楊立人，凌玉，朱毅等人的感受。

陸明的精神力探察根本不隱蔽，哪怕是尋常後天存在也能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窺伺他們，而且極其肆無忌憚，讓他們好似全部被看透，赤身裸體在烈日之下，一切陰暗都無處躲藏，那種感覺特別難受。

「精神力是集合了尋常五感，卻又超越五感的一種感知，藉助精神力，你可以看，可以聽，可以嗅，可以觸，可以嘗，但是相較於肉身平面的感知，精神力是立體的感知，超出尋常的五感感知。

精神力感知效果如此強大，面對一個陌生人，你用精神力探知，某種意義上就是看個精光，摸個完全，倘若你開啟的感知層次再高一點……」陸明話未說完，精神力集五感，卻又超越五感，修行者可以選擇開啟或關閉某一種感知的，他通常也只是用來看，但是倘若有人在探知他人是開着味覺……咳咳。

秦王聽了陸明的話，臉上露出恍然之色，確實如此，精神力探知他人幾乎是把別人扒光了觀看，這麼一想，確實是太過無禮，陸明感到生氣也就不難理解了。

「抱歉，萬分抱歉。」想通這一茬，秦王再次道歉道，同時保證道，「我絕不會再以精神力探知陸大師！」

他以前的行為豈不是與偷窺無異，這讓他不由感到一些窘迫，之前無人察覺精神力探知他自然沒有什麼感覺，現在陸明一說，他才覺得自己的行為與偷窺狂有何分別，不由有些汗顏。

當然，以後秦王還會用精神力探知嗎，那肯定要用，因為精神力探知太好用了，再怎麼汗顏他也不會放棄這一個手段，不過以後他會更加註意就是了。

聽到秦王再次道歉以及保證，陸明微微點頭，而後笑着問道：「不知秦王是如何磨鍊精神的，你還是我第一個見過精神一道晉陞先天的存在。」

陸明這話說的很直白，直白到如果換個人來秦王恐怕會勃然大怒的地步。

因為這樣的行為無異到一個宗門直接詢問你們宗門的鎮宗法門是什麼，能不能讓我看看。

但是陸明說出來，秦王卻一點也不憤怒，因為與上述情況不同，陸明的境界、身份就決定了，他根本無需去覬覦秦王的法門，說不定還存了指點的心思。

而且秦王多年來只能自己摸索精神方面的事情，現在有人能夠與之交談，也是很想與陸明交流一番的，這也是他將陸明請過來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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