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傳來的時候,初寒霖終於猛然起身,直接上前拽住了那人的手腕。池映秋一開始只顧着看初寒霖懷裡的池映秋了,這會兒那人上前來抓自己的手,他才看清那人的長相。他一看清那人的臉,瞬間瞳孔收縮了一下,下意識的便問了一句:「是你?」初寒霖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腕,赤紅着一雙眼睛說道:「是我,五年了,你去哪兒了?」身後的保姆一看這架勢,立即問道:「少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初寒霖立即道:「沒事兒,玉姐,出去告訴爺爺,我和雲家少爺在相親。」玉姐:???不是的少爺,您真的誤會了,今天不是您的相親局。但是玉姐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退了出去,並貼心的替他們帶上了門。池謹軒卻是滿身戒備,他做夢都沒想到,那個四前年的夢魘竟然是自己的相親對象。也怪自己當年對對方的了解太少了,他們本來也只是在一個島上相處了半年。那半年他本來就是為了放縱自己來減少心理上的創傷,用□□上的折磨來緩解心理上的疼痛。只知道對方叫Rayan,他平常也是叫他瑞安先生。他不想去了解對方,更不想讓對方了解自己。於是刻意的,迴避了對方的不少問題,也刻意的不去問對方。誰料如今竟然重遇了,還是自己的相親對象,簡直是火星撞地球的概率。池謹軒十分震驚的看向那張曾經十分熟悉的臉,嘴唇微微顫抖道:「怎麼會是你?」初寒霖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深沉,開口道:「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說著,他握着池謹軒胳膊的手更加緊了。池謹軒下意識的皺眉,說道:「別動,疼……」初寒霖的心瞬間便是一揪,臉上的表情也和緩了些,從前他的小池就喜歡說這個字。從前只要他一說這個字,他的動作就會忍不住放緩。然而這次他卻沒有鬆手,而是強硬道:「現在知道疼了?我疼了五年!這五年你到底去哪兒了?說走就走為什麼連說都不說一聲?」池謹軒垂首不敢去看他,半天后才開口道:「我們只是那半年的關係而已……」初寒霖說道:「半年?誰跟你說的半年?」池謹軒道:「我拿着合同去的,難道不是半年?」初寒霖道:「半年只是僱傭半系!談戀愛無限期!你說分手就分手,我同意了嗎?不對,你也根本沒說分手,現在仍然在存續期間!不告而別就是你的錯!」池謹軒對這個強盜邏輯也是服氣了,他開口道:「你先放手,我真的疼。」初寒霖冷冷的笑了笑,放了手,卻轉身把門鎖了。池謹軒說道:「你鎖門幹什麼?瑞安先生,你別這樣,我們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關係了。」初寒霖卻不理他,自顧自的問道:「你怎麼又改名叫雲叢霄了?」池謹軒道:「我不叫雲叢霄。」初寒霖道:「你兒子告訴……等等,你兒子?」池謹軒一聽他提到兒子,立即滿身變的戒備起來。難得的,他的眼神變的無比堅定,他轉身把池映秋抱到懷裡,說道:「你別亂來,我兒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初寒霖卻是步步逼近,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的上前逼問道:「他是……我的?」池謹軒想都沒想便否認道:「怎麼可能?我如果懷了你的孩子,不可能一走了之。」初寒霖卻是不信的,難怪這孩子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那么像。他剛剛還調侃了半天他的混血,敢情他就是自己的兒子?□□就是個大傻逼,自己兒子就在眼前卻不識。初寒霖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艱難的開口說道:「你給我……生了個孩子?」事情都到了如今這一步,池謹軒知道自己無法狡辯。若是自己再否認,怕是他會拉自己去做親子堅定。到時候,怕是自己根本無法抵禦初氏豪門的力量。他緊緊的摟着池映秋,說道:「瑞安先生,秋秋他是我的,就算您曾經提供過一半的基因,但他是我辛苦生下並養大的。不論如何,我都不會給你的,哪怕是死我也不會容許你搶走他。」初寒霖氣極,說道:「操誰他媽的要和你搶?給你給你,你想生幾個都行。但你能別走了嗎?你一走就是五年,我找了你五年。最後找到你老家賈家村,他們說你出車禍死了!我在家躺了五天了,我就是不信你會死。老天爺一定是聽到我哭了,才把你給我送回來的!」池映秋:……他忍不住想捂臉,你現在說這些廢話幹什麼?親上去啊!你追回來啊!然而池謹軒的重點卻也放到了自己出車禍死的事上了,他的眼神變的疑惑起來,皺眉問道:「你在說些什麼?誰告訴你我出車禍死了的?」初寒霖說道:「就你們村頭那個老太太。」池謹軒想了想,問道:「春婆婆?」初寒霖說道:「是的吧?她告訴我的,說你在和一個大老板出差的路上,出車禍死了,屍體都沒撈回來。」池謹軒:……池映秋:……誰這麼缺德啊?池映秋說道:「爸爸,為什麼有人要這樣說你?還有退租我們的房子,這些人都是什麼用意啊?」經過小秋秋的這麼一提醒,池謹軒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皺眉道:「我想我大概知道為什麼會有我車禍死了的傳言了。」除了那想要隱瞞他有私生子事實的父母,不會有人這麼做。瞬間,他又對那對父母涼到了心底。池映秋大概也知道了,為什麼上一世初寒霖沒有找到爸爸。畢竟,誰會再花功夫,去找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呢?池謹軒按了按太陽穴,對初寒霖說道:「瑞安先生,這件事我們兩個單獨解決可以嗎?」他不知道初家的人如果介入到這件事里,秋秋還會不會繼續呆在他身邊。和這樣一個豪門打官司,他沒有任何勝算。而且如果被家裡知道他的孩子是初寒霖的,怕是又要逼着他結婚。初寒霖這會兒已經從突然見到池謹軒的震驚里回過神來了,只剩下了喜悅,開口說道:「我沒有其他家人,就一個爺爺,他一心一意想讓我娶你做老婆。要是我早知道我的相親對象是你,我還躲個什麼勁兒?不過小池,你得給我一個解釋,五年前為什麼說走就走?」池謹軒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解釋,只說道:「我只是休學半年,總得回來讀書的。」初寒霖又看了看他懷裡的孩子,說道:「哦,讀書讀出來個孩子?」池謹軒解釋道:「我是回來以後才發現懷了秋秋,我總不能……打掉他,就生下來了。」初寒霖問道:「雲家同意你生下孩子?」池謹軒答道:「我也才剛回雲家兩個月,在這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雲家走失的孩子。」初寒霖皺眉,問道:「什麼意思?」池謹軒臉色冰冷的說道:「跟你沒有關係。」他的事,不希望這個曾經的金主來插手,也並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了。更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曾和他那段不堪的過往。初寒霖心裏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又看向池謹軒,說道:「那你到底叫什麼?姚飛雙?小池?雲叢霄?」和他在一起半年,他竟連他真正的大名都不知道。池謹軒答道:「池謹軒。」初寒霖咕噥了一聲:「多好聽的名字,幹嘛非得叫別人的。」池謹軒看着初寒霖,心臟仍然因為剛剛的震驚而瘋狂的跳動着。初寒霖卻對他露出一口大白牙,說道:「咱倆商量個事兒唄?孩子我可以不要,但是我也有條件。」池謹軒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想要什麼條件?」初寒霖說道:「繼續和我談戀愛。」池謹軒連想都沒想,便說道:「不可能,那您還是準備和我打官司吧!」初寒霖:……這臭脾氣還是和當年一樣,一句軟乎話也不會說。初寒霖說道:「你別,咱們再商量商量。小池,你不知道,當年你一走,我這心就像空了一塊。我這五年來都在想你,我非常非常想你。」池謹軒說道:「不是……瑞安先生,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當年是您說要包養清純男大學生,我才過去面試的。半年給十萬,不給對方添任何麻煩。我做到了,你不能再對我死纏爛打。」初寒霖:……他氣極道:「我像是那種會包養清純男大學生的人嗎?當時我還納悶,你怎麼一上來就勾.引我。敢情你就是衝著爬我床去的?」池謹軒不知道這當中出現了哪些誤會,但他覺得初寒霖在裝無辜。就憑他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會是個正經人?反正他是不信的,於是便開口道:「我面試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再說,你當時該做的都做了,如今再不認賬算什麼?而且我也沒收你的錢,本來我也只是為了利用你治療心理創傷的。留了三萬塊錢給你,算是對你的酬勞。」初寒霖捂着心口窩,疼的直想想掉眼淚,赤紅着一雙眼睛說道:「小池,你就這麼對我?我對你掏心掏肺一往情深,你就是為了利用我治病?」池謹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分了,又找補了一句:「那……我謝謝你,當年確實麻煩你了。」初寒霖覺得自己心口又被扎了一刀,這個人他沒有心,為什麼總是戳了自己一刀又一刀。初寒霖說道:「難道那半年來我對你的溫柔呵護,就沒能喚起你一點半點對我的愛嗎?」池謹軒:……收起你的溫柔呵護吧!誰會對一個變態有愛?想到這裏池謹軒的臉上便是一陣惱怒,說道:「誰對你有愛,你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走了!既然你不想相親那再好不過了,反正我也不想結婚。以後我們就當作沒發生過以前那些事好嗎?搶孩子的話是不行的,打官司我也肯定會奉陪到底。」初寒霖眼巴巴的望着小池,瞬間覺得自己的記憶錯亂了。那個溫柔乖巧的小池,真的連半點喜歡自己都沒有嗎?被護在懷裡的池映秋看看這個爹再看看那個爹,瞬間覺得這倆爹聊的牛頭不對馬嘴。還有,你們別忘了,你們的孩子還在這兒呢。雖然我是個意外,可我大小也是個崽。池映秋想了想,突然歪了歪腦袋開口說道:「爸爸,你不是說我另一個爸死了嗎?」初寒霖: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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