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坊門口,一高挑女子女子身着青衣,腰間佩刀,面容冷峻,渾身上下籠罩着一股英武之氣,不施粉黛,舉止大開大合,反倒是像個江湖豪俠。此時正居高臨下的看着何甲。何甲抬頭獃獃的看着女子,彷彿是被女子攝人的氣勢所懾,整個人呆在原地形若木雞。
「難不成是個啞巴?袁老怎麼收了個這樣的長工。」這女子皺着眉頭看着獃滯的何甲,何甲聽到這女子的話,頓時想要反駁,但是在空空如也的大腦中搜颳了半天也沒能找出一句合適的話。
「這位姑娘,這裏是醫坊,您是看病還是尋診?風寒傷感頭昏腦熱我可以醫治,若是嚴重些的病還請去別的醫坊,老師去了思鴻城,一周時間才能回來。」陸文倚着櫃檯,一手拿着醫書,看着那女子說道。
青衣女子被陸文的話吸引了注意,扭過頭去盯着陸文看了半晌,而何甲則是朝着陸文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女子扭頭之後他頓時感覺如釋重負,在這女子面前,讓他壓力巨大,頗有種當日面對那發狂貉貘時的感覺,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這小醫童到是有趣。想來你就是袁老近日新收的弟子了吧?」青衣女子回過頭來看着陸文,莞爾一笑,輕輕笑道。
聞言,陸文不禁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平日里都是被人叫做陸小醫師,到了這青衣女子嘴中卻成了小醫童了,不過嘴上還是回道。而且看着年齡,這女子雖然英武,但是未必就比自己大上多少。
「正是。」陸文點頭道。
「頭兒,那傢伙的痕迹消失了。」醫坊外一個佩刀的侍衞着急忙慌的跑了進來,吸引了陸文的注意力。而當陸文看到這人的裝扮目光不由得一凝,這人並不是陸家的侍衞裝扮,而是一副捕快的裝扮。
陸家族地佔據九縣之地,每個縣都有官府的衙門值守,但是這衙門如同虛設。在西北外宅中就有一個縣衙門,但是衙門之中全都是陸家子弟當差,吃皇糧,就連縣令都是陸家子弟擔任。平日的安防也都是陸家侍衞擔當,陸文來此一年多都並未看到過一個捕快。
由此而知,這捕快必定不是陸家九縣中的捕快,而是外來的捕快。
而看起來這捕快對青衣女子似乎十分恭敬,讓陸文驚訝。從看到女子第一眼起,看到她身上的綢布青衣與發間的玉簪陸文便知道這女子身份應該是出身顯貴之家。
而且從這女子口氣之中,這女子似乎跟袁老相熟?
「繼續搜。」青衣女子眉頭一蹙,頭都沒回,語氣冷冽的說道。
「是。」那捕快肅聲應道,然後朝着女子作揖,便轉身離去,臨走之前還瞧了陸文一眼,陸文也回望一眼。
只是一眼,陸文便知道這人應該是練家子。尋常人同練家子的差距極大,一眼都能夠看出來差別。而剛才對視一眼,那捕快竟然給了陸文一種面對陸開山時的壓力。
「那首詩是誰寫的?」青衣女子輕啟朱唇問道。
陸文看了一眼何甲,最近何甲還在複習《憫農》,陸文沒想到這青衣女子對這種詩詞感興趣。女子不應該是對那種傷懷風月的詩詞感興趣嗎?不過看着眼前女子英氣逼人,顯然將其當成那種大家閨秀的女子是不合適的,陸文心中想了想,隨口便扯了個幌子。
「是在下幼時聽到田間的老農吟唱,覺得印象深刻便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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